人物:釋德洪

相關(guān)人物:共 21 位。
共 21 首 第 1 頁 下一頁

人物簡介

唐詩大辭典 修訂本
全唐詩》于方棫詩《失題》題下注:一作陳叔寶詩。
宋釋惠洪冷齋夜話》卷四云:“陳叔寶絕無肺腸,然詩語有警絕者。
”所引即此詩。
如《全唐詩》據(jù)《冷齋夜話》錄入,則陳叔寶當(dāng)即南朝陳后主。

人物簡介

中國歷代人名大辭典
【生卒】:768—824 【介紹】: 唐河南河陽人,字退之,郡望昌黎,世稱韓昌黎。韓介弟。德宗貞元八年進(jìn)士。幼孤,由嫂撫養(yǎng)。及長,盡通《六經(jīng)》、百家學(xué)。工詩文,自成一家。經(jīng)其指授,皆稱韓門弟子。董晉鎮(zhèn)宣武,辟為巡官。汴軍亂,依張建封,鯁言無所忌。調(diào)四門博士,遷監(jiān)察御史。上疏極論宮市,德宗怒,貶陽山令。憲宗元和中,歷遷國子博士、中書舍人、刑部侍郎。帝遣使迎佛骨入禁,愈上表極諫,貶潮州刺史,改袁州。召拜國子祭酒,轉(zhuǎn)兵部侍郎,后以吏部侍郎為京兆尹。卒謚文,世又稱韓文公。有《昌黎先生集》。
唐詩大辭典 修訂本
【生卒】:768—824 字退之,排行二,河南河陽(今河南孟州)人,郡望昌黎,后人因稱“韓昌黎”。
晚任吏部侍郎,謚“文”,后人又稱“韓吏部”、“韓文公”。
韓愈幼孤,由兄嫂撫育成人。
德宗貞元八年(792)登進(jìn)士第,三上吏部試無成,乃任節(jié)度推官,其后任監(jiān)察御史等職。
貞元十九年,因言關(guān)中旱災(zāi),觸權(quán)臣怒,貶陽山令。
貞元二十一年正月,順宗即位,王伾、王叔文執(zhí)政,韓愈持反對態(tài)度。
秋,憲宗即位,量移江陵府法曹參軍。
憲宗元和元年(806),召拜國子博士。
元和十二年從裴度討淮西吳元濟(jì)有功,升任刑部侍郎。
元和十四年,上表諫憲宗迎佛骨,貶潮州刺史。
次年穆宗即位,召拜國子祭酒。
穆宗長慶二年(822),以赴鎮(zhèn)州宣慰王廷湊軍有功,轉(zhuǎn)任吏部侍郎、京兆尹等職。
長慶四年(824)十二月卒于長安。
生平詳見皇甫湜《昌黎韓先生墓志銘》、李翱《韓公行狀》及新舊《唐書》本傳。
年譜多家,以宋洪興祖《韓子年譜》為較完備。
有今人徐敏霞輯呂大防諸家年譜之《韓愈年譜》,中華書局1991年出版。
韓愈乃唐代著名思想家及作家,一生以恢宏儒道、排斥佛老為己任,與柳宗元共倡古文。
宋蘇軾稱其“文起八代之衰,而道濟(jì)天下之溺”(《潮州韓文公廟碑》)。
韓愈之詩與孟郊齊名。
韓詩中多有反映現(xiàn)實、抨擊時弊之作,如《豐陵行》、《華山女》等。
又有詠懷述志及表現(xiàn)生活瑣事之作,如《秋懷》、《贈劉師服》等。
內(nèi)容較廣泛。
當(dāng)時元稹等人論詩揚(yáng)杜抑李,韓愈則兼崇之。
李白之奇情壯思,杜甫之千錘百煉,皆影響韓詩甚巨。
韓詩風(fēng)格雄奇壯偉,光怪陸離,《南山》、《陸渾山火》等大篇尤呈此貌,司空圖稱其“驅(qū)駕氣勢,若掀雷抉電,撐扶于天地之間”(《題柳柳州集后》)。
然韓詩并不專以奇險見長,清趙翼云:“昌黎自有本色,乃在文從字順中自然雄厚博大。
”(《甌北詩話》卷三)其詩法之尤著稱于世者乃“以文為詩”,即以古文之章法句式為詩(如《山石》、《八月十五夜贈張功曹》),且多議論(如《薦士》、《謝自然詩》),此于宋詩之散文化、議論化有極大影響。
后人之褒貶大多著眼于此,如宋沈括貶韓詩為“押韻之文耳”,“終不是詩”(見惠洪冷齋夜話》卷二),金趙秉文則稱“韓愈又以古文之渾浩溢而為詩,然后古今之變盡矣”(《與李天英書》)。
清葉燮論韓詩之歷史地位曰:“韓愈為唐詩之一大變。
其力大,其思雄,崛起特為鼻祖。
宋之蘇、梅、歐、蘇、王、黃,皆愈為之發(fā)其端,可謂極盛。
”(《原詩》內(nèi)篇)韓集通行者,有宋世?堂本《昌黎先生集》,詩文合編。
詩集注本有清顧嗣立《昌黎先生詩集注》、清方世舉《韓昌黎詩集編年箋注》等,今人錢仲聯(lián)《韓昌黎詩系年集釋》尤能集前注之大成。
研究資料有今人吳文治《韓愈資料匯編》,較完備。
全唐詩》存詩10卷,《全唐詩外編》及《全唐詩續(xù)拾》補(bǔ)詩12首。
唐詩匯評
韓愈(768-824),字退之,河南河陽(今河南孟州)人,郡望昌黎(今屬河北)。貞元八年(792)登進(jìn)士第。后連辟為宣武軍董晉、徐泗張建封二幕節(jié)度推官。十八年,授四門博士,遷監(jiān)察御史。因論事,貶陽山令。順宗即位,移江陵府法曹參軍。元和元年,召為國子博士。旋分教東都。為河南令,召為職方員外郎,復(fù)為國子博士分司。后歷都官員外郎、比部郎中、史館修撰、考功郎中知制語、中書舍人、太子右庶子等職。十二年為彰義軍節(jié)度使裴度行軍司馬,淮西平,遷刑部侍郎。十四年,因上書諫迎佛骨獲罪,貶潮州刺史。量移袁州。穆宗即位,征為國子祭酒。歷兵部侍郎、京兆尹、吏部侍郎。卒,謚文。世稱韓文公,又稱韓昌黎、韓吏部。愈在古文、詩歌的理論和創(chuàng)作上都有重大成就,對后世有巨大影響。門人李漢編其遺文為《韓愈集》四十卷。今有《昌黎先生集》四十卷并《外集》行世?!?a target='_blank'>全唐詩》編詩十卷。
全唐文·卷五百四十七
愈字退之。鄧州南陽人。貞元八年進(jìn)士。憲宗朝累官刑部侍郎。貶潮州刺史。移袁州。徵為國子祭酒。遷京兆尹兼御史大夫。拜吏部侍郎。長慶四年卒。年五十七。贈禮部尚書。謚曰文。

作品評論

司空圖《題柳柳州集后序》
愚嘗覽韓吏部歌詩累百首,其驅(qū)駕氣勢,若掀雷抉電,奔騰于大地之間,物狀奇變,不得不鼓舞而徇其呼吸也。
六一詩話
退之筆力,無施不可,而嘗以詩為文章末事,故其詩曰“多情懷酒伴,馀事作詩人”也。然其資談笑,助諧謔,敘人情,狀物態(tài),一寓于詩,而曲盡其妙。此在雄文大手固不足論,而余獨(dú)愛其工于用韻也。蓋其得韻寬,則波瀾橫溢,泛入傍韻,乍還乍離,出入回合,殆不可拘以常格,如《此日足可惜》之類是也。得韻窄則不復(fù)傍出,而因難見巧,愈險愈奇,如《病中贈張十八》之類是也。余嘗與圣俞論此,以謂譬如善馭良馬者,通衢廣陌,縱橫馳逐,惟意所之;至于水曲蟻封,疾徐中節(jié),而不少蹉跌,乃天下之至工也。
蘇軾《評韓柳詩》
柳子厚詩,在陶淵明下,韋蘇州上;退之豪放奇險則過之,而溫麗靖深不及也。
后山詩話
詩文各有體,韓以文為詩,杜以詩為文,故不工爾。
后山詩話
退之于詩本無解處,以才高而好爾。
《蔡寬夫詩話》
退之詩豪健雄放,自成一家,世特恨其深婉不足。
冷齋夜話
沈存中、呂惠卿吉甫、正存正仲、李常公擇,治平中在館中夜談詩。存中曰:“退之詩,押韻之文耳,里健美富贍,然終不是詩?!奔υ唬骸霸娬?dāng)如是。吾謂詩人亦未有如退之者?!闭偈谴嬷?,公擇足吉甫,于是四人者相交攻,久不決。……予嘗熟味退之詩,真出自然,其用事深密,高出老杜之上。如《符讀書城南》詩“少氏聚嬉戲,不殊同隊魚”,又“腦脂蓋眼臥壯士,大招掛壁何由彎”,詩自然也。
《苕溪漁隱叢話后集》
韓退之詩,山立霆碎,自成一法,然臂之樊候冠佩,微露粗疏。
歲寒堂詩話
韓退之詩,愛憎相半。愛者以為雖杜子美亦不及,不愛者以為退之于詩本無所得?!酥姶蟮植艢庥锈?,故能擒能縱,顛倒崛奇,無施不可。放之則如長江大河,瀾翻洶涌,滾滾不窮;收之則藏形匿影,乍出乍沒,姿態(tài)橫生,變怪百出;可喜可愕,可畏可服也。蘇黃門子由有云:唐人詩當(dāng)推韓、杜,韓詩豪,杜詩雄,然杜之雄亦可以兼韓之豪也。此論得之。詩文字畫,大抵從胸臆中出。子美篤于忠義,深于經(jīng)術(shù),故其詩雄時正;李太白喜任俠,喜神仙,故其詩豪而逸;退之文章侍從,故其詩文有廊廟氣。退之詩正可與太白為故,然二豪不并立,當(dāng)屈退之第三。
唐詩品匯
今觀昌黎之博大而文,鼓吹六經(jīng),搜羅百氏,其詩聘駕氣勢,嶄絕崛強(qiáng),若掀雷決電,千夫萬騎,橫騖別驅(qū),汪洋大肆,而莫能止者。又《秋懷》數(shù)首及《暮行河堤上》等篇,風(fēng)骨頗逮建安,但新聲不類,此正中之變也。
唐詩歸
鐘云:唐文奇碎,而退之舂融,志在挽回。唐詩淹雅,而退之艱奧,意專出脫。詩文出一手,彼此猶不相襲,真持世特識也。至其樂府,諷刺寄托,深婉忠厚,真正風(fēng)雅。讀《猗蘭》、《拘幽》等篇可見。
唐音癸簽
韓公挺負(fù)詩力,所少韻致,出處既掉運(yùn)不靈,更以儲才獨(dú)富,故犯惡韻斗奇,不加棟擇,遂致叢雜難觀,得妙筆汰用,瑰寶自出。第以為類押韻之文者過。
《詩源辨體》
唐人之詩,皆由于悟入,得于造詣。若退之五七言古,雖奇險豪縱,快心露骨,實自才力強(qiáng)大得之,固不假悟入,亦不假造詣也。然詳而論之,五言最工,而七言稍遜。
《詩源辨體》
退之五七言古,字句奇險,皆有所本,然引用妥帖,殊無扭捏牽率之態(tài)。其論孟郊詩云:“橫空盤硬語,妥帖力排奡?!鄙w自況也。
《詩源辨體》
退之五七言律,篇什甚少,入錄者雖近中晚,而無怪僻之調(diào);七言“三百六旬”一篇,則近宋人。排律詠物諸篇,偶對工巧,摹寫細(xì)碎,盡失本相,茲并不錄。
《楚天樵話》
昌黎詩筆恢張時不遺賈島、孟郊,故人皆山斗仰之。
原詩
唐詩為八代以來一大變,韓愈為唐詩之一大變,其力大,其思雄,崛起特為鼻祖。宋之蘇、梅、歐、蘇、王、黃,皆愈為之發(fā)其端,可謂極盛,而俗儒且謂愈詩大變漢、魏,大變盛唐,格格而不許,何異居蚯蚓之穴,習(xí)聞其長鳴,聽洪鐘之響而怪之,竊竊然議之也。
原詩
舉韓愈之一篇一句,無處不可見其骨相棱嶒,俯視一切,進(jìn)則不能容于朝,退又不肯獨(dú)善于野,疾惡甚嚴(yán),愛才若渴,此韓愈之面目也。
原詩
杜甫之詩,獨(dú)冠今古。此外上下千馀年,作者代有,惟韓愈、蘇軾,其才力能與甫抗衡,鼎立為三。韓詩無一字猶人,如太華削成,不可攀躋。若俗儒論之,摘其杜撰,十且五六,輒搖唇鼓舌矣。
《唐音審體》
唐自李杜崛起,盡翻六朝窠臼,文章能事已盡,無可變化矣。昌黎生其后,乃盡廢前人之法,而創(chuàng)為奇辟拙拗之語,遂開千古未有之面目。
說詩晬語
昌黎豪杰自命,欲以學(xué)間才力跨越李、杜之上,然恢張?zhí)幎?,變化處少,力有涂而巧不足也。?dú)四言大篇,如《元和圣德》、《平淮西碑》之類,義山所謂句奇語重、點竄涂改者,雖司馬長卿亦當(dāng)斂手。
《唐詩別裁》
善使才音當(dāng)留其不盡,昌黎詩不免好盡。要之,意歸于正,規(guī)模宏闊,骨格整頓,原本雅頌,而不規(guī)規(guī)于風(fēng)人也。品為大家,誰曰不宜?
一瓢詩話
韓昌黎學(xué)力正大,俯視群蒙;匡君之心,一飯不忘;救時之念,一刻不懈;惟是疾惡太嚴(yán),進(jìn)不獲用,而愛才若渴,退不獨(dú)善,嘗謂直接孔孟薪傳,信不誣也。
甌北詩話
韓昌黎生平所心摹力追者,惟李杜二公。顧李杜之前,未有李杜,故二公才氣橫恣,各開生面,遂獨(dú)有千古。至昌黎時,李杜已在前,縱極力變化,終不能再辟一徑。惟少陵奇險處,尚有可推擴(kuò),故一眼覷定,欲從此辟山開道,自成一家。此昌黎注意所在也。然奇險處亦自有得失。蓋少陵才思所到,偶然得之;而昌黎則專以此求勝,故時見斧鑿痕跡。有心與無心,異也。其實昌黎自有本色,仍在“文從字順”中,自然雄厚博大,不可捉摸,不專以奇險見長??植枰嗖蛔灾笕似叫淖x之自見。若徒以奇險求昌黎,轉(zhuǎn)失之矣。
甌北詩話
昌黎詩中律詩最少,五律尚有長篇及與同人唱和之作,七律則全集僅十二首,蓋才力雄厚,惟古詩足以恣其馳驟。一束于格式聲病,即難展其所長,故不肯多作。然五律中如《詠月》、《詠雪》諸詩,極體物之工,措詞之雅;七律更無一不完善穩(wěn)妥,與古詩之奇崛判若兩手,則又極隨物賦形、不拘一格之能事。
馬允剛《唐詩正聲》
韓昌黎在唐之中葉,不屑趨時,獨(dú)追蹤李杜。今其詩五七言古,直逼少陵,余體亦皆硬筆屈盤,力大氣雄,而用意一歸于正,得雅頌之遺,有典誥之質(zhì),非同時柳子厚、劉夢得所能及,鼎足李杜,非過論也。
昭昧詹言
韓公當(dāng)知其“如潮”處,非但義理層見疊出,其筆勢涌出,讀之?dāng)r不住,望之不可極,測之來去無端涯,不可窮,不可竭。當(dāng)思其腸胃繞萬象,精神驅(qū)五岳,奇崛戰(zhàn)斗鬼神,而又無不文從字順,各識其職,所謂“妥貼力排奡”也。
昭昧詹言
韓公詩,文體多,而造境造言,精神兀傲,氣韻沈酣,筆勢弛驟,波瀾老成,意象曠達(dá),句字奇警,獨(dú)步千古,與元?dú)赓啊?/blockquote>
昭昧詹言
韓公筆力強(qiáng),造語奇,取境闊,蓄勢遠(yuǎn),用法變化而深嚴(yán),橫跨古今,奄有百家,但間有長語漫勢,傷多成習(xí)氣。
昭昧詹言
韓詩無一句猶人,又恢張?zhí)幎?,頓挫處多。韓詩雖縱橫變化不逮李杜,而規(guī)摩堂廡,彌見闊大。
《詩比興箋》
謂昌黎以文為詩者,此不知韓者也。謂昌黎無近文之詩者,此不知詩者也。《謝自然》、送靈惠,則《原道》之支瀾;《薦孟郊》、《調(diào)張籍》,乃譚詩之標(biāo)幟。以此屬詞,不如作論。世迷珠櫝,俗駴駱駝。語以周情孔思之篇,翻同《折楊》、《皇荂》之笑。豈知排比鋪陳,乃少陵之賦玞;聯(lián)句效體,寧吏部之《韶濩》?以此而議其詩,亦將以諛墓而概其文乎?當(dāng)知昌黎不特約六經(jīng)以為文,亦直約風(fēng)騷以成詩。
《藝概》
詩文一源。昌黎詩有正有奇,正者所謂“約六經(jīng)之旨而成文”,奇者即所謂“時有感激怨懟奇怪之辭”。
《藝概》
昌黎詩陳言務(wù)去,故有倚天拔地之意。
《藝概》
昌黎七古出于《招隱士》,當(dāng)于意思刻畫、音節(jié)遒勁處求之。使第謂出于《桕梁》,猶未之盡。
《藝概》
昌黎詩往往以丑為美,然此但宜施之古體,若用之近體則不受矣。是以言各有當(dāng)也。
《峴傭說詩》
退之五古,橫空硬語,妥帖排奡,開張?zhí)庍^于少陵,而變化不及。中唐以后,漸近薄弱,得退之而中興。
《峴傭說詩》
韓孟聯(lián)句,字字生造,為古來所未有,學(xué)者不可不窮其變。
《峴傭說詩》
七古盛唐以后,繼少陵而霸者,唯有韓公。韓公七古,殊有雄強(qiáng)奇杰之氣,微嫌少變化耳。
《峴傭說詩》
少陵七古,多用對偶;退之七古,多用單行。退之筆力雄勁,單行亦不嫌弱,終覺鈐刺處太少。
《峴傭說詩》
少陵七古,間用比興;退之則純是賦。
三唐詩品
其源出于陸士衡,而隳其體貌。盤空硬語,抉奧險詞,雅音璆然,獨(dú)造雄占。郊、島、盧同,相與并作。五言長篇,嫌見排比之跡耳。
《詩學(xué)淵源》
其詩格律嚴(yán)密,精于古韻。全集所載,《琴操》最佳。古詩硬語盤空,奇崛可喜,唯以才氣自雄,排闔過甚,轉(zhuǎn)覺為累,又善押強(qiáng)韻,故時傷于粗險。詩至漢魏以降,屬文敘事,或取一端,以簡為資,頗不尚奇。及盛唐諸人開拓意境,始為鋪張,然亦略工點綴,未以此為能事也。至愈而務(wù)其極,虛實互用,類以文法為詩,反復(fù)馳騁,以多為勝,篇什過長,辭旨繁冗,或失之粗率。其律詩典雅,則仍大歷之舊,較之古詩,而目全非矣。絕句以五言為勝,七言質(zhì)實,故少風(fēng)致,綜其敝則務(wù)在必勝,故時有過火語。令人莫耐?!朵P(guān)》之作,格尤凡下。趙宋詩人,每宗師之,取法乎中,則斯下矣。

人物簡介

僧寶正續(xù)傳·卷第七
王諱喝。
生聲氏。
世居性海之濱。
偶事激徒于劍門。
幼而孤。
長有氣岸。
戚人威音王。
嘗薦之帝堯。
堯任為諫官。
于時浩浩懷山。
襄陵洪水致害。
堯患之。
與四岳謀治。
四岳亟舉鯀。
鯀治水亡效。
帝乃震怒。
王于帝前。
麾退四岳。
四岳悚惕。
不敢仰視。
雖未有以獻(xiàn)替。
百官憚王。
猶雷霆也。
俄辭爵。
之崆峒之墟。
見混元子。
得長生久視之術(shù)。
自是夷猶海岱。
世莫得而見之。
雖春秋左氏所寄聲伯。
恐亦其族氏也。
漢初。
高帝與項羽。
爭天下。
王在齊海。
聞之喜曰。
此吾有為時也。
遂自齊求見羽于關(guān)中。
羽見而悅之。
未及官。
適高帝逼羽。
羽返旆。
與高帝接戰(zhàn)于廣武。
高帝使婁將軍挑戰(zhàn)且辰羽。
羽怒甚。
乃亟用王。
于是婁煩弓矢不知墮地。
人馬皆辟易。
是日項羽喜劇。
顧謂王曰。
天下事稍定。
吾以夏口處子。
王輾然而笑曰。
夫高世之士。
為人排患釋難。
解紛亂。
而亡所取也。
設(shè)有取者。
是商賈之事。
喝不為矣。
遂拂衣復(fù)歸于海上。
厥后霸王不??于漢。
及罹困阨。
中思欲復(fù)用王。
而不可得。
因欷歔泣下沾襟。
李唐有天下。
浮圖教聿盛于世。
自天子公侯。
靡不宗奉。
王聞而喜曰。
吾聞。
釋氏禪門。
直指人心。
見性成佛。
可絕無始生死根本。
于是出訪其道。
遇江西馬祖大師。
祖授以向上綱宗立地成佛之旨。
王大悅。
頗覺平昔所用粥飯。
氣廓如也。
祖復(fù)遷之特室。
以正法眼藏??之。
王再拜辭曰。
是非喝所敢當(dāng)也。
祖慰勉之。
會百丈再參。
祖豎起拂子。
丈曰。
即此用離此用。
祖掛拂子舊處。
丈擬議。
祖遽以王用事。
丈震聵三日。
乃大悟。
王名聲由此復(fù)振于世。
黃檗運(yùn)公初見百丈。
丈舉前掛拂話。
次偶及王。
黃檗不覺吐舌。
未幾臨濟(jì)于大愚言下發(fā)明。
黃檗大機(jī)之用。
遂忽見王。
于是氣增十倍。
自此臨濟(jì)奉王從事。
出沒卷舒。
互相顯發(fā)。
如雷如霆。
四方震駭。
學(xué)者自遠(yuǎn)而歸之。
凡三圣興化大覺之流。
其大機(jī)大用。
皆自王而啟之。
故當(dāng)時畏懼。
莫有膺其鋒者。
因目之曰。
金剛王寶劍。
或曰。
踞地師子。
或曰。
探竿影草。
其威譽(yù)功烈如此。
時無位真人。
與王同輔臨濟(jì)。
覺者多昵無位真人。
濟(jì)廉知紿曰。
無位真人是甚乾屎橛。
其后學(xué)者方一意宗王。
及濟(jì)將終。
謂眾曰。
吾滅后不得滅卻吾正法眼。
三圣曰。
爭敢滅卻。
濟(jì)曰。
向后有人問。
汝作么生。
三圣亟以王為對。
濟(jì)曰。
誰知吾正法眼向遮瞎驢邊滅卻。
洎濟(jì)示寂。
王慨然嘆曰。
性海吾鄉(xiāng)也。
法界吾宇也。
威音王吾戚也。
吾受知于堯。
成名于項羽。
自吾舍俗歸釋。
晚得臨濟(jì)全提大用之人云亡。
吾已矣乎。
后五百歲。
必假吾以禦葛藤。
而出乎凡夫曰矣。
遂不知終。
既而果然泛泛者。
皆竊王聲勢用事。
其邪正真?zhèn)巍?div id="u2mr3g0" class='inline' id='people_102318_0_156_comment'>
竟莫之辨。
獨(dú)汾陽偈曰。
一喝分賓主。
照用一時行。
要會個中意。
日午打三更。
英靈衲子由是想見王之風(fēng)乎焉。
其府屬。
曰賓曰主。
曰照曰用。
皆有功于宗門云。
贊曰。
予于無盡藏。
得異書焉。
若世所謂金剛?cè)跫涯旧献?div id="mia6jqr" class='inline' id='people_102318_0_171_comment'>
及王之機(jī)緣。
皆見其始末根緒。
非若近世泛泛語之。
而不雅馴。
故特撰次之。
然春秋左氏。
談王道者也。
至于神降于莘石。
言于魏榆。
猶詳著之。
高僧贊寧增修僧傳。
號稱閎覽博識。
而王親見馬祖。
陶鑄百丈。
夾輔黃檗。
而建立臨濟(jì)之宗。
其全機(jī)大用。
獨(dú)冠古今。
光明碩大如此。
而不見書于傳。
豈寧輩蔽于俗學(xué)。
違無盡藏。
覓異書。
不得王之始末乎。
代古塔主與洪覺范罪古禪師說法有三失。
謂一句中具三玄。
一玄中具三要。
有玄有要。
是臨濟(jì)所立。
在百丈黃檗。
名大機(jī)大用。
在巖頭雪峰。
名陷虎卻物。
古以為從上佛祖法門。
非臨濟(jì)所立。
一失也。
巴陵真得云門之旨。
凡語中有語。
名死句。
語中無語。
為活句也。
巴陵三語。
謂之語。
則無理。
謂之非語。
則赴來機(jī)活句也。
古非毀之。
二失也。
兩種自己。
世尊偈曰。
陀那微細(xì)識。
習(xí)氣如暴流。
真非真恐迷。
我常不開演。
以第八識為真。
則慮迷無自性。
非真則慮迷為斷滅。
故曰。
不開演立言之難也。
古創(chuàng)建兩種自己。
三失也。
因代古書。
以正洪之誤。
承古和南。
上書覺范禪師足下。
某老且憊。
謬與傳燈之齒。
側(cè)承足下瑰偉奇杰之風(fēng)。
未即摳衣。
然伏膺徽聞。
佇悅之勤。
良益深矣。
每謂。
佛運(yùn)濱茲叔世。
釋德下衰。
不有卓絕之士。
興頹禦侮。
障堤末流。
則林間抱道之士。
安能寂住無為。
而不虞魔事哉。
往見足下紀(jì)述林間錄。
才運(yùn)精致。
衍繹孰復(fù)。
異不之排。
怨不之誹。
使古人殘膏剩馥。
沾丐后來。
自非閎覽洽聞。
孰能爾耶。
某頃隸進(jìn)士。
時頗知讀書。
自以不至抵滯。
及剔發(fā)游方。
密探佛祖之妙。
則知所以履實踐真。
緬悟前習(xí)。
特塵垢秕糠耳。
方刮摩鏟除。
若不暇豈復(fù)有意于人事哉。
嘗聞足下有撰次僧傳之志。
某喜為之折屐。
蓋一代至教。
所以震于天下者。
由近古宗匠維持之力也。
足下誠能手發(fā)其摳。
使彼典刑事業(yè)。
光明舄弈。
傳之不腐。
實莫大之幸。
及足下成書。
獲閱之。
方一過目。
爛然華麗。
若云翔電發(fā)。
遇之駭然。
及再三伸卷。
考覈事實。
則知足下樹志淺矣。
夫文所以紀(jì)實也。
茍忽事實。
而高下其心。
唯騁歆艷之文。
此楊子所謂。
從而繡其盤悅。
君子所以不取也。
其裁剸八十一人。
諒希九九之?dāng)?shù)。
亦吾宗偉人能事。
備于此矣。
若某無似之跡。
棄之可也。
特蒙記著。
而罪以說法之失者三。
其一曰。
判三玄三要。
為玄妙三句。
其二曰。
罪巳陵語。
不識活句。
其三曰。
開兩種自己。
不知圣人立言之難。
誠足下明鑒若此。
然某說法。
絕不喜人傳之。
往往誤為靈源禪師見賞。
以謂有補(bǔ)于學(xué)者。
不意返獲罪于足下。
且靈源蓋宗門一代典刑。
足下既以某說法有過。
能不波及靈源乎。
孔子曰。
是而可忍。
孰不可忍。
請試辨之。
夫開三玄者。
蓋一期善巧方便。
簡別機(jī)緣。
以啟大道之深致。
非私設(shè)偏見。
而茍異于佛祖也。
固嘗謂。
三玄法門。
是佛祖正見。
雖臨濟(jì)獨(dú)標(biāo)三玄。
以立宗旨。
蓋亦同歸佛祖之極。
豈別私有一法附耳而密傳。
若果私有。
則為纖兒佞夫。
獻(xiàn)奸納賄。
而私取之矣。
曷得為天下公傳之大道乎。
是之臨濟(jì)之道。
即佛祖之道。
佛祖之道。
即天下之大道也。
且分三玄。
而三要不分者。
蓋玄既分。
則要在其中矣。
汾陽偈云。
三玄三要事難分。
誠使不分。
則不應(yīng)言難。
既曰難分。
則是可分。
而但難之之謂也。
今予分難分之法。
以激學(xué)者專門黨宗之弊。
直指妙悟為極則。
于何而不可乎。
足下謂。
三玄在百丈黃檗。
但名大機(jī)大用。
在雪峰巖頭。
則名陷虎之機(jī)。
某謂。
三玄是佛祖正見。
然則古今稱謂雖異。
其實則一也。
某與足下之論。
殆冥合矣。
何必以人情相訾乎。
復(fù)謂。
愚以氣槩人。
則毀教乘。
以為知見。
及自宗不通。
則又引知見以為證。
噫斯言過矣。
夫具眼宗師。
道性如故。
法性亦如。
法性如故。
豈有聽說自他之異。
要在臨機(jī)。
抑揚(yáng)縱奪。
為人去釘楔。
脫籠頭而已。
此從上宗門說法之儀式也。
奈何謂之以氣槩人乎。
足下為書。
必欲扶持宗教。
既有是志。
而不探佛祖之心。
則雖舞等奮辭。
愈疏脫矣。
然則開三玄之失非也。
罪巴陵語不識活句者。
此足下讀愚書未審耳。
夫巴陵親見云門者也。
方云門在世。
氣宇如王。
其肯以語句為事。
嘗曰。
此事若在言句上。
三藏十二分教。
豈是無言句。
奈何巴陵未旋踵。
而違戾師教。
矜能暴美。
求信于人。
以謂將三轉(zhuǎn)語。
足以報答云門。
更不為其作忌。
予故鄙其自屈宗風(fēng)。
以為語句。
便后世泛爾之徒。
矜馳言語。
喪失道源。
自巴陵始也。
又曷嘗謂。
其語非活句乎。
蒙示教曰。
有問。
提婆宗。
答曰。
外道。
是可以鑒作死語。
然則僧問德山。
如何是佛。
山云。
佛是西天老比丘。
亦應(yīng)鑒作死句也。
夫豈然哉。
宗師臨機(jī)大用。
要在悟物而已。
詎若搜章摘句之學(xué)。
以工拙較耶。
果以工為活句。
拙為死句。
則鳥窠吹布毛。
亦拙矣。
侍者何由悟去哉。
承論巴陵三語曰。
謂之語則無理。
謂之非語則赴來機(jī)活句也。
嗚呼此失之遠(yuǎn)矣。
夫死句活句。
雖分語中有語語中無語之異。
然在真實人分上。
棒喝譏呵。
戲笑怒罵。
以至風(fēng)聲雨滴。
朝明夕昏。
無非活句也。
豈唯玄言妙句而已哉。
必如足下。
以無理而赴來機(jī)。
為活句。
標(biāo)為宗門絕唱。
則從上宗師答話。
俱無準(zhǔn)的。
第臨時亂道。
使人謂之。
語則無理。
謂之非語。
則赴來機(jī)含胡模棱而已。
于戲其以宗門事。
當(dāng)兒戲乎。
且吾教經(jīng)論。
大義粲然。
史氏猶以為華人好譎者。
攘莊列之語。
佐其高層累駕。
騰直出其表而不信。
況足下自判宗門旨趣如此。
使彼見之。
能不重增輕薄。
足下略不念此何耶。
然則予所以罪巴陵者。
以其衒語句慢師資。
而昧大體也。
足下則愛珊瑚枝枝撐著月之句。
夫罪昧大體。
而矯弊公論也。
泥好句而斥公論。
天下其以為當(dāng)乎。
然則不識活句之失非也。
開兩種自己。
不知圣人立言之難者。
某所以開之之意。
于答施秘丞二篇中。
備言之矣。
蓋稟佛祖懿范。
為末代學(xué)者。
明示根本。
使舍日用光影。
直了空劫已前本來自己也。
由今時多以機(jī)辯玄妙為極則。
故說二種。
以驗淺深。
然如來以三身設(shè)化儀。
少林以皮髓別親疏。
洞山以偏正立宗旨。
至于馬鳴。
則以一心開真如生滅二門。
予故駕此之說。
以救末代學(xué)者棄本之弊。
非不知圣人立言之難也。
足下所舉首楞嚴(yán)偈。
蓋解深密經(jīng)偈耳。
且教乘五時之異。
學(xué)者不得不明。
如深密經(jīng)。
即第三時教。
說不空不有。
破第二時之空教也。
若首楞嚴(yán)。
即第五時說了義教。
當(dāng)是時大機(jī)可發(fā)。
故為阿難。
開示成佛法門。
其曰真非真恐迷。
我常不開演者。
蓋圣人重舉解深密經(jīng)。
以謂往昔根未熟時。
常不開演。
非謂說首楞嚴(yán)時也。
足下不究前后五時之異。
妄謂圣人恐懼立言之難。
且世尊曰。
我為法王。
于法自在。
詎有自在法王。
不敢決斷真妄。
椰榆其事。
首鼠兩端。
而貽惑后人乎。
又諸經(jīng)標(biāo)列法門。
千修萬件。
曷嘗以之為難。
而置不辨耶。
承高論曰。
以第八識言。
其為真耶。
則慮無自性。
言其非真耶。
則慮迷為斷滅。
故曰。
我常不開演。
噫予每讀至此。
未嘗不廢卷而痛惜也。
何則。
世尊云。
性識真空。
性空真識。
清凈本然。
周遍法界。
湛然常住。
足下則謂。
圣人亦不敢以為真。
又不敢以為非真。
使世尊果顢頇如此。
則三界群生。
安所歸仰乎。
足下平生蹈偽。
至此敗靈盡矣。
夫首楞嚴(yán)者。
決定直指一心本來是佛。
不同他教。
足下又謂。
二種錯亂修習(xí)。
亦不敢間隔其辭。
盧于一法中生二解。
然世尊非懷多慮者也。
經(jīng)云。
如我按指。
海印發(fā)光。
汝暫舉心。
塵勞先起。
是則圣人種智妙圓無施而不妙慮也者。
即眾生攀緣妄心也。
予稟種智說法。
足下一以妄慮沮毀之。
及引經(jīng)。
又非允當(dāng)。
然則不知圣人立言之失。
非也。
夫言跡之興。
異端所由生。
自非明哲稟正義辭而辟之。
則生生趨競。
而宗涂替矣。
予聞之。
昔吾宗盛時。
人人以道德實行。
光明于世。
未始貴于立言。
及德之衰。
于是始立僧傳。
今足下復(fù)出新意。
跡贊辭。
行褒貶。
是為作者職也。
于何不探春秋之旨乎。
春秋正一王之法。
以權(quán)輔用。
以誠斷禮。
以忠道原情。
從宜救亂。
因時黜陟。
此其大略也。
某開二種自己憲章佛祖懿范。
俾學(xué)者黜玄解而究本。
所謂以權(quán)輔用者也。
譏巴陵溥師。
資珍語句。
所謂以誠斷禮者也。
分三玄啟大道深致而矯弊。
所謂從宜救亂。
因時黜陟者也。
凡此蓋乃心弘道。
以敦出家大節(jié)。
足下一切毀之則失。
所謂以忠道原情者也。
凡足下之書。
既謬圣人道。
又乖世典。
安狂行褒貶乎。
至于詆訾照覺不取死心。
亦失體之甚。
雖陳壽求采。
班固受金。
亦不爾也。
自述寶鏡三昧。
則托言朱世英。
得于老僧。
自解法華。
輔成寶鏡之辭。
置之九峰傳。
則曰。
石碑?dāng)鄩摹?div id="mpjdndx" class='inline' id='people_102318_0_646_comment'>
有木碑。
書其略如此。
噫茲可與合眼拿金。
而謂市人不見者。
并按也。
夫?qū)氱R三昧。
洞山雖云受之云巖。
蓋驗人親切之旨。
未應(yīng)作為文具而傳之也。
又佛祖之法。
等心普施。
雖異類不間。
詎有同門學(xué)者竊聽之。
而咒令倒痾賢圣之心。
果匾曲爾乎。
又其辭曰。
重離六交。
偏正回互。
疊而為三。
變盡為五。
夫洞山傳達(dá)磨宗旨者也。
重離卦則伏羲文王之書(果若此言。
則是洞山□□林宗旨。
而傳伏羲文王之書。
依彷離卦而建立五位。
然洞山大宗師也。
肯爾哉)。
足下公然鑿空締立。
而誣岡之。
其罪宜何誅焉。
大抵事有昧于實。
害于教。
人雖不我以。
其如神明何。
足下譏揣古人。
固不少矣。
返更冒榮致譴。
昔許敬宗面與修晉史。
晚陷佞臣之名。
后世遂以晉史。
非出正人之手。
而弗重切。
幸懲艾前失。
深探道源。
履以中正。
然后從容致思揖讓鉤深。
著為法度之典。
貽之后世。
規(guī)得失。
定正邪。
而斷以列圣大中之道。
使萬古莫敢擬議。
若達(dá)磨辨六宗。
則予亦甘心受誅于足下。
夫何言哉。
既不能爾。
予是以強(qiáng)顏一起。
與足下審訂偽妄。
使吾門來者。
無蹈足下之覆車。
亦某終始盡忠于佛。
而行傳道辟邪之志氣也。
干冒慈嚴(yán)。
伏幸恕罪。
不宣。

人物簡介

中國歷代人名大辭典
【介紹】: 宋筠州新昌人,字淵材。
性風(fēng)雅,喜游歷。
善談兵,曉大樂,嘗獻(xiàn)樂書,除協(xié)律郎。
洪覺范、鄒元佐并稱“新昌三奇”。

人物簡介

補(bǔ)續(xù)高僧傳·讀誦篇
道光者。
蘄州永樂寺書經(jīng)僧也。
數(shù)椽山中。
與其兄道舒鄰房。
晨香夕燈。
以禪誦為佛事。
出血和墨。
書寫一切經(jīng)。
其衡斜點畫。
勻如空中之雨。
整如上瀨之魚。
皆精進(jìn)力之所成。
且為人純素。
忠于事。
孝于奉親。
為里闬所敬信。
法眷所追崇。
從之者。
皆肅如也。
寂音尊者。
嘗過其庵。
信宿彌日。
盡獲見其所寫之經(jīng)。
無慮十?dāng)?shù)種。
為之頂戴歡喜。
稱其為真比丘。
為說以贈之。
有云觀其施為。
日夕以與佛菩薩。
語言酬酢。
豈復(fù)有世間心耶。
華嚴(yán)曰。
念念不與世間心合。
是大精進(jìn)。
光其以之。

人物簡介

新續(xù)高僧傳·凈讀篇第八之一
釋覺秀,姓陳氏,曹田人也。
依政洪寺剃度,參慧公,看《十不二門》至“一切諸法,無非心性。
一性無性,三千宛然。
”忽焉大悟。
嘗以布袋盛經(jīng)律卷,往來浙閩諸山。
或問此中,所盛何物。
秀曰:“十界十如,權(quán)實之法,都在里許。
”或自誦,或示人。
人問其故,秀曰:“為汝植菩提種。
”以是人皆呼為“秀布袋”。
后開法京師,十坐道場。
洪覺范一見推服,贈以詩云:“夢澤于菟三日視,丹山雛鳳九苞文。
還鄉(xiāng)妙曲誰能聽,一笛清風(fēng)兩岸聞。”

人物簡介

補(bǔ)續(xù)高僧傳·習(xí)禪篇
系南。
汀州張氏子。
參祐禪師于潭之道林。
獲印可。
隨遷羅漢。
掌堂司。
即分座接納。
及祐移云居。
以師繼席。
學(xué)者翕然歸之。
準(zhǔn)世系。
以黃龍是大父。
名同而道望逼亞。
故叢林目為小南。
蓋尊黃龍。
為老南云。
洪覺范謂。
小南禪師。
道眼明白。
未為人知時。
嘗至東林照覺。
鳴鐘集眾。
出迎于清溪之上。
其徒大驚。
自是名日益著。
將示寂。
升座告眾曰。
羅漢今日。
倒騎鐵馬。
逆上須彌。
踏破虛空。
不留朕跡。
乃歸方丈。
跏趺而逝。
師以傳道為志。
閱七寒暑。
住世四十有五白。
雖所蘊(yùn)未伸。
煒然名見當(dāng)時。
垂稱后世。
云居。
可謂有子矣。
釋宗致 朝代:

人物簡介

補(bǔ)續(xù)高僧傳·護(hù)法篇
宗致者。
臨濟(jì)十一世之玄孫。
而泐潭準(zhǔn)禪師之嫡嗣也。
住持東山。
立身行道。
大為時所宗仰。
以智慧無礙之心。
為功德莊嚴(yán)之事。
洪覺范。
慈觀閣記云。
師骨面嚴(yán)冷。
英氣逸群。
以荷擔(dān)云庵法道為己任。
說法有辯慧。
護(hù)教有便行。
卑叢林。
以宗旨爭溝封。
以語言爭是非。
紛然諸方方熾未艾。
名為走道。
其實走名射利。
裨販無所不至。
而正宗微矣。
欲棄之而弗忍。
欲導(dǎo)之而弗從。
于是。
為室于方丈之東。
名曰慈航。
又自名其號曰慈覺。
猶以為未也。
建閣于大門。
名曰慈觀。

人物簡介

全宋詩
葉集之,生平不詳,曾與釋惠洪有唱和(《石門文字禪》卷三《次韻葉集之同秀實敦素道夫游北山會周氏書房》)。
今錄詩三首。

人物簡介

全宋詩
釋曉聰(?~一○三○),韶州曲江(今屬廣東韶關(guān))人,俗姓杜。少依云門寺得度,周游荊楚,至洞山依詮禪師。真宗大中禪符三年(一○一○),嗣繼詮禪師。仁宗天圣八年卒。事見《禪林僧寶傳》卷一一。一說為青原下九世,文殊真祥師法嗣(《五燈會元》卷一五)。今錄偈、頌四首。
全粵詩·卷二一
釋曉聰(?
— 一○三○),俗姓杜,韶州曲江(今韶關(guān))人。
少依云門寺得度,周游荊楚,至洞山依詮禪師。
宋真宗大中祥符三年(一○一○),嗣繼詮禪師。
宋仁宗天圣八年卒。
事見釋惠洪禪林僧寶傳》卷一一。
宋釋普濟(jì)《五燈會元》卷一五作青原下九世,文殊應(yīng)真禪師法嗣。
禪林僧寶傳·卷第十一
禪師名曉聰。生杜氏。韶州曲江人。少依云門寺得度。頭骨峣然。一帔閱寒暑。周游荊楚。飫厭保社。與眾作息。無有識之者。在云居時。傳僧伽在維揚(yáng)。于是禪者立問曰。既是泗州僧伽。因什么揚(yáng)州出現(xiàn)。聰婆娑從旁來。眾戲使對之。聰曰君子愛財。取之有道。眾目笑之。蓮花峰祥庵主。聞此語驚曰。云門兒孫猶在耶。夜敷坐具。望云居拜之。叢林遂知名。至洞山依詮禪師。大中祥符二年。詮移住棲賢。以聰繼席。果嗣文殊應(yīng)天真禪師。真見圓明密。云門四世孫也。聰見僧來有所問。輒瞋目視之曰。我擊虎術(shù)汝不會去。一日自荷柴登山。僧逆之問曰。山上住。為什么山下?lián)?。答曰山上也要柴燒。云居舜老夫。時年少。聰使乞食鄂渚。有居士問。古鏡未磨時如何。曰黑如漆。曰磨后如何。曰照天照地。居士笑曰。道人不自洞山來耶。舜默慚。馳歸舉似聰。聰代前語曰。此去漢陽不遠(yuǎn)。代后語曰。黃鶴樓前鸚鵡洲。舜因悟其旨。聰示眾曰。一大藏教是個之字。祖師西來是右字(或作手)。作么生是正義。良久曰。天晴蓋卻屋。趁閑打卻禾。輸納王租了。鼓腹自高歌。手植萬松于東嶺。而誦金剛般若經(jīng)。山中人名其嶺。曰金剛。方植松。而寶禪師至。時親自五祖來。聰問。上嶺一句作么生道。實曰。氣急殺人。聰拄钁呵曰。從何得此隨語生解阿師。見問上嶺。便言氣急。佛法卻成流布。寶請代語。聰曰。何不道。氣喘殺人。逍遙問。嶺在此。金剛在什么處。聰指曰。此一株松。是老僧親栽。初比部郎中許公式。出守南昌。過蓮花峰。聞祥公曰。聰?shù)勒咴诮?。試尋訪之。此僧人天眼目也。許公既至。聞聰住山家風(fēng)。作詩寄之曰。語言渾不滯。高躡祖師蹤。夜坐連云石。春栽帶雨松。鏡分金殿燭。山答月樓鐘。有問西來意。虛堂對遠(yuǎn)峰。天圣八年六月八日示疾。持不食七日。集道俗曰。法席當(dāng)令自寶住持。因與門人敘透法身說偈曰。參禪學(xué)道莫忙忙。問透法身北斗藏。余今老倒尪贏甚。見人無力得商量。唯有鋤頭知我道。種松時復(fù)上金剛。言卒而化。又七日阇維。得五色舍利。塔于西阿。 贊曰。聰答所問兩句耳。而蓮華祥公。便知是云門兒孫。古人驗人。何其明也如此。予留洞山最久。藏中有聰語要一卷。載云水僧楚圓請益。楊億大年百問語。皆赴來機(jī)。而意在句語之外。圓即慈明也。初受汾陽。祝令更見聰。故慈明參扣馀論。尚獲見之。嗚呼。聰為蓮華峰汾陽所知。則其人品要。當(dāng)從玄沙。棱道者輩中求也。
補(bǔ)續(xù)高僧傳·習(xí)禪篇
洞山曉聰禪師。韶州曲江人。生杜氏。見文殊應(yīng)天真和尚。初游廬山。莫有知者。時云居法席最盛。師作燈頭。聞僧眾談泗州僧伽。近于揚(yáng)州出現(xiàn)。有設(shè)問者曰。既是泗州大圣。為何向揚(yáng)州出現(xiàn)。師曰。君子愛財。取之以道。一眾大笑。后僧。舉似蓮華祥庵主。主大驚曰。云門兒孫猶在。遙望云居拜之。師名遂重叢林。次依洞山詮禪師。為首座。及詮遷棲賢。以師囑檀那及其眾。眾從之。請于州。州從之。以大中祥符三年。師出世洞山。上堂曰。祖師西來。特唱此事。自是上座。不薦所以。從門入者。不是家珍。認(rèn)影迷頭。豈非大錯。既是祖師西來。特唱此事。又何必更對眾。叨叨珍重。師見僧來有所問。輒瞋目視之曰。我擊虎術(shù)汝不會去。一日自荷柴登山。僧逆之問曰。山上住。為何山下?lián)瘛熢?。山上也要柴燒。示眾曰。一大藏教是個之字。祖師西來是右字。如何是正義。良久曰。天晴蓋卻屋。趁閒打卻禾。輸納王租了。鼓腹自高歌。師于山之東北。手植松可萬。松凡植一株。坐誦金剛經(jīng)一卷。自稱栽松比丘。嶺名金剛嶺?;蜷g。嶺在此。金剛在何處。師指曰。此一株松。是老僧親栽。汾陽嘗謂慈明曰。云門下兒孫。我已遍參。獨(dú)以未見聰為恨。汝當(dāng)見之。故慈明雖已罷參。猶獲覲顏色而聞馀論矣。師一曰不安。上堂辭眾。述透法身頌曰。參禪學(xué)道莫茫茫。問透法身北斗藏。余今老倒尪羸甚。見人無力得商量。復(fù)曰。法席當(dāng)令自寶住持。言卒而化。阇維得舍利。塔于金剛嶺。先是。比部郎中許公式。出守南昌。過蓮華峰。聞祥公曰。聰?shù)勒?。在江西。試尋訪之。此僧人天眼目也。許既至。聞師住山家風(fēng)。作詩寄之。有夜坐連云石。春栽帶雨松之句。將訪之。師已逝矣。
共 21 首 第 1 頁 下一頁